走,大概也不愿意成天被锁在个箱子里,还是把它取出来吧,可是,不管我怎么在箱子里翻来覆去地找,都找不着它。”
“它就这么凭空消失了。”
祝余:“消失了?那现在的这幅画是?”
江起舞:“是我梦到的,我以前还奇怪它究竟去哪儿了,现在终于知道了,它只是在这个世界消失了,但没有在我的世界消失,它去到了我的梦里。”